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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终，张韬以上涨百分之十补贴的代价，从徐尘口中得到了他想要的消息。
走出字节商盟的那一刻，张韬骂骂咧咧。
他早就听说过，没有人能够笑着从字节商盟里面走出来。
以前以为只是个笑话。
没想到，现在真正领会到了。
笑不出来，这次是真的笑不出来。
忒黑了。
以至于，张韬就算是得到了消息，也在怀疑这个消息到底值不值这个价。
该不会真的被黑了吧。
张韬心里有些打鼓，但他还是决定去好好考察一下下沉市场目前的情况。
以大众点评目前的影响力，就算了解不到整个下沉市场的全貌，但是，还是能够发现一些端倪的。
比如说，有个老银币一直苟在下沉市场发育，每天的流水，比他们这些扎根在一二线城市的团购巨头还要猛。
得到消息的张韬，简直不敢相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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