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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太了不起了。”杨三忽然说。他以前在宗门里的时候，因为出身平民，所以被贵族子弟所不容。杨三算是经常遇到这种被人集体奚落的事情，但平心而论，他是做不到如嫒施施这样淡然面对的。
“了不起？”柳如烟冷笑，“她么？这个女人也能算了不起。”
“难道不是么？”杨三为嫒施施说话，“不管别人怎么嘲弄她，一点都不生气，一点都不颓丧，真的蛮厉害的。”
“就算了不起吧。”柳如烟眼波流转，但话语中还是有些不屑，“可惜她到今天为止都还不算是一个女人，能不能让嫒施施成为真正的女人，今天晚上，就要看杨三掌柜咯。”
“看我？”杨三愕然，他今天只不过是来打探消息，现在得到讯息了，可没准备现在留下来过夜。
“来到欲花楼的老板们，都是来寻开心的，当然不会有人来标一个只能看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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