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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看到了吗——它来见我了，”夏油杰的笑容变得温和又缠绵，“这次它过来是想要拒绝我。”
五条悟：……啊？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？
“但是既然愿意过来找我，说明它和那个男人之间必然存在缝隙，我只要把握住时机，就可以把它抢过来，”夏油杰有理有据地说道——
“我调查过所有在档的咒术师，没有人和它有瓜葛，也就是说它喜欢的男性不是咒术师，而我当时推动的是咒术师和咒灵的婚姻合法，也就是说它和那个男性的婚姻没有法律保障。”
五条悟露出了地铁老爷爷看手机的表情，然后又面无表情：“……随便你吧。”
他这么多年下来，已经习惯了这种事情，没有特别多的感想，只想回包厢里吃饭。
“不过保险起见，你说我要不要再改一下法律，将婚姻合法的范围圈定在特级咒术师上，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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